鹿港小镇的乐评
相比这个处处争“第一”的时代,罗大佑第一张专辑中的第一首歌以及他音乐生涯中第一首广为传唱的成功作品的知名度恐怕就小得可怜了。不要说大众,恐怕连宣扬自己是“佑”派的人也没有几个能将上面几个第一和这首歌准确地衔接,而且因为商业的原因,就连罗大佑本人在个人演唱会之外的其他演出也很少演唱这首歌曲。好了,拗口的问题让哲学家考虑吧,我们只说音乐。刚才忘了一个很重要的“第一”,那就是,《鹿港小镇》不仅是罗大佑“第一歌”(当然,如果算上路罗大佑出专辑前的作品,那么罗大佑的第一首歌应该是为是电影《闪亮的日子》写的《歌》,该歌曲的词是徐志摩翻译自英国女诗人C.G.罗赛蒂的同名诗歌《Song》),也是罗大佑第一首政治歌曲。不知道这样命名是否科学,但总之,以这样的面貌走上音乐 和艺术舞台不能不让人将它理解成为一种巧合和宿命。的确,相比其他艺人,“政治”,确实占据了罗大佑过多的空间,就拿“鹿港小镇”来说,它那辛辣批判的歌词,强烈呼喊的曲调,无论对于第一次听的听众,还是听过多次的老友,都不失为一种震撼。尤其是那句“台北不是我的家,我的家乡没有霓虹灯”,直指台湾当局鼓励移民、开发山区政策造成的城市糜烂和对乡村破坏,敢这样直截了当地批判政府,作为艺人,恐怕空前未有。当然,更为深刻的是传统文化和现代文化的碰撞与思考。科技的日新月异对传统的小镇有着不小的冲击,在物质的现代化的同时,思想却仍然停留在传统的思维上。歌尾的那一句“听说他们挖走了家乡的红砖砌上了水泥墙 门上的一块斑驳的木板刻着这么几句话 子子孙孙永保佑世世代代传香火 ”是这的最好写照。同样,作为“第一歌”,在站在较高的水平看待国家、社会命运的同时,它还蕴含罗大佑歌曲的另一个重要方面,那就是站在普通人的视角平视这社会,这生活,从而产生对生活的迷茫与思考。“台北不是我想像的黄金天堂,都市里没有当初我的梦想”,恐怕是当时乃至今日大多数“乡下仔”在不属于自己的繁华都市碰得头破血流后所发出的感概吧,梦想的破碎,恋人的苦楚,廿年虽逝,仍难以释怀。“一千个读者有一千个哈姆雷特”,对于文学是这样,对音乐,更是如此,每一首歌都有自己的听众,每一位听众也有自己心中的一首歌,我说的都只是些难登大雅之堂的皮毛而已,要想真正欣赏《鹿港小镇》,还需要自己去理解,去感悟,也许就在这“似懂非懂”之间,你才能理解音乐的真正内涵。
不只是歌的《鹿港小镇》
印象中好长时间没专心的听首歌了,这缘于自己承受不了当今一些快节奏歌曲的吵闹。前些日子偶然间听到少年轻的同事哼唱《鹿港小镇》,好诧异于他们这一代人会唱这种风格的老歌。年青人告诉我,说这是某电视台“好声音”比赛的歌曲,一个叫彭佳慧歌手唱红的,从去年起就流行了。还笑侃,看来你老人家落伍了。不禁哑然失笑。打算找时间网搜一下,重新听听几十年前罗大佑的这首经典曲。
车里CD碟盘也不知尘封多久,平常上下班途中倒是习惯于顺手扭开调频广播。“东山人民广播电台,这里是FM103.1调频广播”……播音员娓娓动听的乡音乡调倍感亲切。无独有偶,广播里电声渲染的前奏,久违的旋律吸引了我的注意,一个富于哀怨情感的女声出现了,不正是我想听听的《鹿港小镇》? “假如先生你来自鹿港小镇/请问你是否看见我的爹娘/我家就住在马祖庙的后面/卖着烟火的那家小杂货店”……
记得罗大佑写《鹿港小镇》应该是在1982年,收录在当时唱响两岸的《之乎者也》专辑,演绎台湾岛城市化进程中,人们对城乡新旧更迭的疑惑迷茫。据说当时在台湾和《绿岛小夜曲》等还被当局列入禁歌,84年左右盒卡带才在大陆翻录售卖。
那时候喜欢歌曲《鹿港》,缘于对年轻的罗大佑那带点愤怒又带点悲凉声音的喜欢,对歌词表达的意思其实也不加理解。早期配乐录制水平和播放设备当然与现在的更是无法比拟,加上多年后,歌坛“教父”老罗先生那混沌沙哑的男声,实在再也不敢恭维。说热爱,纯属愤青时代装忧郁跟风追星。
实话说,几十年后的今天,再听彭佳慧改编翻唱的《鹿港》这首歌曲,其饱含深情的演绎,特别在副歌部分,融入重金属摇滚元素,更符合时代韵味,呐喊式的唱响也更具爆棚冲击,在高潮音阶处唱音戛然而止,三秒的停顿后高亢音重现,演唱极具酣畅淋漓……让我不禁有寻找歌曲创作背景的想法。
首先这首歌旋律动听、歌词韵律和谐;再从词义内容方面,很容易勾起人们对记忆中美好事物的回想与叹息;“听说他们挖走了家乡的红砖砌上了水泥墙”,更是对美好的传统事物被时代浪潮冲刷直至消逝的感叹,而一句“得到他们想要的却又失去他们拥有的”传达出惋惜之情。现实当中人们得到和失去往往是要付出等出代价的; “门上一块斑驳的木板刻着这么几句话,子子孙孙永宝用(保佑),世世代代传香火”,更深层次对家乡世代传承文化的深深怀念。这就歌曲容易引发听众共鸣的原因吧,加上时尚的伴奏配乐,似乎更符合年轻一代的口味,难怪乎年轻人会哼唱认同。
那一天晚饭后,和爱人沿南门湾往澳角尾方向散步,薄浪轻拍着沙滩,微风徜徉。无独有偶,堤上的冷饮摊循环播放着《鹿港小镇》,一个女孩抱着吉他,与拉杆音唱应和共唱《外婆的澎湖湾》。早听说南门湾片区即将迎来新的大开发,不久的将来,滨海景观道、文化休闲公园、历史文化街区、公共旅游休闲区及公共配套设施即将成为现实。
记得上世纪八十年代末,来自大陆南端的李海鹰,也有一首传遍大江南北的民谣式歌曲《弯弯的月亮》,歌里用悠扬婉转又带点忧郁的声音唱着:“我的心充满惆怅,不为那弯弯的月亮,只为那今天的村庄,还唱着旧日的歌谣”。这同样引起共呜,至今传唱。
恍恍惚惚间有点明白,为什么82年的台湾会唱着《鹿港小镇》,而89年的大陆会唱着《弯弯的月亮》。对现代化的渴望和老传统的怀念,都是殊途同归,这就是共鸣点。
夜幕下的海湾有些模糊和不现实,轻浪追逐抚拍着沙滩,空气中夹杂海的腥味,风止了,随风而逝的何止是古风情怀?那浪拍声,我想该是传统在新浪潮冲击下的叹息,想想家乡这些年来在美丽的海湾边,高高耸起的钢筋鸟巢,只能说,时代总是在进步的,由内而外的尽是无奈,由外而内的却是必然吧。
还是回头说说《鹿港小镇》歌曲。想当年,一些在民间私下流行的歌曲,宝岛和大陆一致的禁播,以“靡靡之音”为由据多,当然还有其他理由,不一而足。像齐豫的《橄榄树》也是属于禁歌之一; 在台湾,罗大佑的《鹿港小镇》, 歌词原词为“台北不是我的家”,不还被迫改成“这里不是我的家”吗。
每次听《鹿港小镇》,都颇有点儿感慨。
2017/10/01
罗大佑为什么写明天会更好
《明天会更好》的创作者们希望模仿《We Are The World》群星为公益而唱的模式,来呼应世界和平年的主题。罗大佑、张艾嘉等中国台湾歌手共同创作了这首歌曲,并出面召集了中国台湾、中国香港、新加坡以及马来西亚等地共60位华人歌手共同演唱。这些歌手跨越不同地域、不同唱片公司,打破了签约限制,其中有李宗盛、蔡琴、苏芮、潘越云等歌手和艺人。罗大佑等发起人还邀请到了飞碟、滚石、宝丽金等公司参与了单曲专辑的制作。鉴赏:该曲通过用平和而热切的音调,表达了人们祈求和平、期待明天会更好的美好心愿。该曲在谱曲上用了很多切分音,让该曲音调有动感、旋律饱满,同时将人们多年来渴望世界和平的心声,很自然地融入旋律之中。该曲的第一段音乐非常平稳,述说着人们对世界和平的渴望和祈求;第二段高亢的旋律具有恢宏的气势,并且多次重复,深化了主题,把人们对明天美好生活的向往感觉一下子凸现出来了。
罗大佑《明天会更好》是什么时候写的呢
《明天会更好》是在世界和平年及纪念台湾光复40周年的背景下写的。1986年则是“世界和平年”,《明天会更好》的创作初衷即是模仿《We Are The World》“群星为公益而唱”的形式,呼应世界和平年的主题、并纪念台湾光复40周年。根据当时参与的创作人回忆,这首歌的作词者之所以多达7位,是因为罗大佑的歌词版本被认为“主题意识过于灰色消极”,不能全盘采用。录唱前夕,主办单位邀集许多音乐界、文化界人士,各自贡献词句,以罗大佑的版本为主,逐句修润,才共同完成最终的歌词定稿。相关内容罗大佑、张艾嘉等台湾歌手共同创作了这首歌曲,并出面召集了共60位华人歌手共同演唱。这些歌手跨越不同地域、不同唱片公司,打破了签约限制,其中有李宗盛、蔡琴、苏芮、潘越云等歌手和艺人。罗大佑等发起人还邀请到了飞碟、滚石、宝丽金等公司参与了单曲专辑的制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