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幻

时间:2024-06-01 18:43:37编辑:流行君

懂佛经者进。请高手指点,《楞严经》。

佛告阿难。根尘同源。缚脱无二。识性虚妄,犹如空华。阿难。由尘发知。因根有相。相见无性,同于交芦。是故汝今。知见立知,即无明本。知见无见,斯即涅盘无漏真净。云何是中更容他物。尔时世尊,欲重宣此义,而说偈言。
真性有为空 缘生故如幻 无为无起灭 不实如空华
言妄显诸真 妄真同二妄 犹非真非真 云何见所见
中间无实性 是故若交芦 结解同所因 圣凡无二路
汝观交中性 空有二俱非 迷晦即无明 发明便解脱
解结因次第 六解一亦亡 根选择圆通 入流成正觉
陀那微细识 习气成瀑流 真非真恐迷 我常不开演
自心取自心 非幻成幻法 不取无非幻 非幻尚不生
幻法云何立 是名妙莲华 金刚王宝觉 如幻三摩提
弹指超无学 此阿毗达磨 十方薄伽梵 一路涅盘门
于是阿难及诸大众,闻佛如来无上慈诲,只夜伽陀 ,杂糅精莹 ,妙理清彻,心目开明,叹未曾有。

“真性有为空,缘生故如幻。”
(真心自性的自体是空无形相的,没有任何一点东西存在。但却有生起一切万有(有为)的作用。万有之能生起作用,都是因缘的会聚。因缘聚合则生,因缘离散则灭。万有的存在,只是时间空间里的暂有现象,暂有的存在是如幻的。须知自性以空为体,以一切相为相,以一切用为用。)

“无为无起灭,不实如空华。”
(自性以空为体。体性的空,是澄澄湛湛,寂灭无为的。既无一物存在,又是不生不灭。虽然因缘聚合,生起万有的作用,可是这一切万有,并不能实在固定地存在着。况如虚空星的华文,倏起倏灭。)

“言妄显诸真,妄真同二妄。”
(提出一个妄心的名词,只是为了显出真心的理性。其实不但妄心是妄有的;如果你执著认为有一个真心的存在,那么,这个真心的观念,也等于是一个妄心。)

“犹非真非真,云何见所见。”
(真心自性,并不是真的另有一个真心单独存在。但也不可以执著真心就没有一个自性存在。要离妄心意识的作用,才能证悟得到。所以在这个理性中间,你如何可以坚执地认为有一个能见的功能,或者把捉一个所见的作用呢?)

“中间无实性,是故若交芦。”
(在本能与所发的作用中间,以及空与有的中间,真与妄的中间,体与用的中间,都没有一个固定的真实自性。所以说自性的体用之间,像交芦一样,都是一体的两面。空有同源。而又不著于空有。)

“结解同所因,圣凡无二路。”
(空有本来同源,只是一体的二用。万有一切都从因缘所生而起,它的体性本来是空的。所以缘生性空,性空缘生。有复归空,空能生有。凡夫众生被缘生的幻有所迷惑,六根所起的结缚,不能开解,所以追逐轮旋于生死的巨流里。若能超越幻有的缘生而证得真空自性,就是解脱,名为圣人。其实,以自性本体而言,在根本上,圣人与凡夫,都没有两样,本来是相同的。)

“汝观交中性、空有二俱非。”
(根据上面所引用的交芦譬喻,便知自性体用一体两面的原理。你观察这个交芦的中间性能,说它是两个支干吧,它又本来同根。说它是一个根本吧,又发生两支的现状。说它的形状是一根实根吧,它的中心又是空的。说它的中心是空的吧,它又能产生实质的支干形状。无论事实上与理论上,都不能坚执地将任何一面作为定论。如果坚执地说它是空,或是有。便是错误的偏见。)

“迷晦即无明,发明便解脱。”
(如果坚执著空有任何一面的道理即是究竟。或误认有与空的一边,就是自性的根本。这样就被昏晦所迷,就叫作无明。觉悟无明是空的,无明就会涣然消失,无明妄想,便一转而为灵明正觉,这样即达到解脱的境界。)

“解结因次第,六解一亦亡。”
(但定要达到圆满解脱的果地,能够解除无始以来,生死习气的六根缠缚,必须先从某一根源开始修证,然后六根缠缚,依次解除。六根既经解脱,连那一个清净的境界也随着消失,而返还于自性本来。)

“根选择圆通,入流成正觉。”
(所以要达到解脱圆通的境界,在开始着手修证的时侯。对于六根门头的选择,就要审察注意。从哪一根着手修证,才能最合于自己,而能有所成就。选择确定以后,精进修持,得入本体功能之流,修成正觉的果位。)

“陀那微细识,习气成暴流,真非真恐迷,我常不开演。”
(阿陀那识,又名阿赖耶识。佛法将身心见闻觉知的分别思惟意识作用,仔细剖析,说明它的现象,叫做法相,又称为唯识。大体区别识共有八种,所以也叫做八识。眼,耳、鼻、舌、身的个别作用,是前五识,第六是分别思惟的意识。第七是与生命俱来的我执,叫末那识。第八阿赖耶识。是身心一体,心物一元,含藏前七识一切种子功能的总机枢。阿赖耶识的含藏一切种性功能,本来也是空有互相为体用的。它所以形成阿赖耶识的功能,并不是真有一个阿赖耶的存在。它是无始以来的无明习气的种子,刹那刹那,生灭不停的,所以显出作用。犹如一股暴流,生生不已,运行不息,绵绵密密,宛然形成它的现象。说它是自性真心的功能,可是它的自体却是空的,它不是真心的功能,可是离开作用,真心的功能,又无从产生。一般人很难了其中空有是一体二用的道理。说空就执著一个空,说有又执著一个有。佛说恐怕世人容易迷惑,所以平常不肯开示演说这个道理。)

“自心取自心,非幻成幻法。不取无非幻。非幻尚不生,幻法云何立。”
(所谓理性上的真与妄。事实上的空与有。现象上的实与幻等等。以及宇宙万有的一切现象,其实,都是自性真心的功能所发生的作用。它的真心体性,元本是空无形相的。现在想要明白真心的空性和一切现象的本元,都是以自心求取自心的体用。为了要辩驳幻有,因此说它是幻法,其实何曾有一个东西可以把捉。所以就真心空性的体上来说,根本无所谓幻有的存在。但是性空自体,遇因缘聚合,生起作用,就形成幻有的一切现象。不执著幻有的作用,虽然有幻有的现象,根本并不相干。但是如果执著以不取幻有才是究竟,这个不取的作用,还是幻的。自住真心的体住,无所谓非幻的现象。非幻尚且不存在,一切幻有的法则,不过都是为了剖析性空的本体所建立,哪里有个幻法可得呢?)

“是名妙莲华,金刚王宝觉。如幻三摩提,弹指超无学。”
(上面所说的直指自性真心的理性,是究竟的了义教,是无门的法门。犹如妙莲华出于污泥,而不沾染丝毫泥渣。犹如颠扑不破的金刚王宝,是无上的正觉。也就是达到如幻三昧境界的捷径,弹指之间,就可以超过无学的果位。)

“此阿毗达磨,十方薄伽梵,一路涅盘门。”
(阿毗达磨,简译作论藏,就是真理的最究竟的理论。薄伽梵,也就是正觉成佛者的另一称呼。这三句是本偈语全篇的结论。说明上面所说的理性,就是最高深的理论。十方一切佛,都是从这一门而得入自性寂灭海(涅盘)的果地。通常认为理性的理论,与事实的实证是两回事。其实不只事与理本来合一。对理性真能透彻了解,也就可以达到实证的果地。如果只知道理性,事实验证不能达到,也就是对理性没有彻底的了解。须知最后解脱,乃是般若智慧的解脱。般若智慧,就是理性与实证泯然一体的究竟正觉。即不是有相,也不是无相,而历历不昧。所谓非生因之所生,实了因之所了。)


关于描写“山水风光”的古诗?

1.《山水图》诗人 王冕  朝代 元代 我生爱看真山水,眼底崎嵚每自谙。绝壑卧云留宿雨,高林浮翠出晴岚。青山近屋多于簇,白石攒沙小似蚶。展卷令人倍惆怅,杏花春雨隔江南。2.《王黄华山水小景二首》诗人 陆文圭  朝代 宋代 此纸无脂粉气,之子有山水淫。当时以意摸定,今我以目登临。3.《游衢州乌石山观僧房画山水》诗人 释文珦  朝代 宋代 苔径高低草树寒,云从随处有飞湍。山中老宿居来熟,却画他山水石看。4.《题李昭训山水》诗人 牟融  朝代 唐代 卜筑藏修地自偏,尊前诗酒集群贤。半岩松暝时藏鹤,一枕秋声夜听泉。风月谩劳酬逸兴,渔樵随处度流年。南州人物依然在,山水幽居胜辋川。5.《寄顾蟾处士(好于山水)》诗人 齐己  朝代 唐代 久闻为客过苍梧,休说携家归镜湖。山水颠狂应尽在,鬓毛凋落免贫无。和僧抢入云中峭,带鹤驱成涧底孤。春醉醒来有馀兴,因人乞与武陵图。6.《奉和李右相中书壁画山水》诗人 孙逖  朝代 唐代 庙堂多暇日,山水契中情。欲写高深趣,还因藻绘成。九江临户牖,三峡绕檐楹。花柳穷年发,烟云逐意生。能令万里近,不觉四时行。气染荀香馥,光含乐镜清。咏歌齐出处,图画表冲盈。自保千年遇,何论八载荣。7.《木犀四首》诗人 赵蕃  朝代 宋代细看秋露黄金蕊,不减春风白玉枝。人道江南富山水,江南山水富于斯。8.《题柴言山水》诗人 陆游  朝代 宋代 阴阴山木合,幽处著柴荆。喧中有静意,水车终日鸣。9.《江侯邀予作山水书以赠之》诗人 王当 朝代 宋词江侯乐山水,誓卜山水居。游戏天目道,箬帽跨蹇驴。村童习识之,拍手知且呼。行行不知顾,心与山水俱。于兹且几年,所得应有余。云胡不知厌,要予写诸图。昔者少壮日,戏墨谩妻奴。今衰眼目暗,笔砚久已疏。书来不得谢,督迫畴敢徐。图成不自识,浓淡恣所如。云深雾莫测,中恐藏於菟。人生孰非幻,作观随有无。江侯乐山水,何考其真欤。作诗调江侯,江侯其晓诸。观毕勿遽弃,酱瓿尚可糊。10.《病起》诗人 白玉蟾 朝代 宋词我爱山水清,淘洗诗中俗。朅来山水间,白昼卧茅屋。天公知此癖,复还我以病。病中翫山水,诗句觉愈胜。我欲抱病吟,生怕病忽愈。锢口莫汤药,静对山水语。君看病中句,不特苦且清。长如酒后时,雄吟畏酒醒。行带琼台云,随风下山去。回首山上菴,记在猿啼处。

为什么说凡所有相,皆是虚妄


这是佛家的思想,”凡所有相,皆是虚妄“,这两句话是《金刚经》所说,也可以说是佛法的根本原则。意思是:凡是所有一切的相,都要将它当成是虚妄的,只要不去执着它,就会产生智慧。 原文是“凡所有相,皆是虚妄。若见诸相非相,即见如来。”意思是:现象虽然有,但那只是幻境、幻象,是因缘有而自性空,只因为因缘的凑合而有了现象;如果另外的因缘产生,现在的现象就会改变,形成另一种现象,所以称它为虚妄相。既然清楚的知道不是真实相,就不会被其困扰,而产生痛苦的烦恼心,此时智慧就出现了。

楞严经讲的,自心取自心,非幻成幻法是一种理论,还是一种状态

大部分人的一生,都掉在自己的心意识里,自己的心和自己的心玩着各种,或痛或乐,或悲或喜,或爱或恨,或亲或疏的游戏,而自己却一直未能看破这个“迷局”——所谓“自心取自心,非幻成幻法”的活动实质及运作过程。 你看见一朵花,你判断这朵花是美丽的还是丑陋的,然后你反应你的判断——你喜欢或者你厌恶,然而这和一朵花有什么关系?你的后心抓取你的前心,并对它产生这样或那样的反应,这和一朵花有什么关系!你看见一只猫或一条狗,你判断它是可爱的或是令人讨厌的,然后你反应你的判断——你高兴或者你憎恶,但这和那只狗或猫有什么关系?你的后心追上你的前心,然后它们亲昵或打在了一起,并产生了你的情绪,但这和那只狗或猫有什么关系!你碰到一个人,熟悉的或不熟悉的,你判断她这,你判断他她那,然后你反应于你的判断——你喜欢她或远离她,爱她或恨她……但那和她有什么关系呢?你的后心追逐你的前心,拥抱它或排遣它,然后你产生你的种种反应,然而,这和那个人有什么关系!……越深入地观心,我们就越会发现:我们一生,我们的心根本就没有碰触过任何真正的外物——一生都是它和它自己的变化物在玩耍,在游戏。它生下了它们,然后它和那生下的相互游戏,相互作用,然后产生更多的幻化和更多的游戏,以至于使它的幻化越来越丰富,故事越来越密集,它就是这样填充它自己的。就像一棵树的种子,由最初一粒小小的种子,一天天增殖变化,最后变成一棵茂盛的大树。我们的心,就是这样让它自己内在的宇宙丰富和密集起来的。


楞严经讲的,自心取自心,非幻成幻法是一种理论,还是一种状态

大部分人的一生,都掉在自己的心意识里,自己的心和自己的心玩着各种,或痛或乐,或悲或喜,或爱或恨,或亲或疏的游戏,而自己却一直未能看破这个“迷局”——所谓“自心取自心,非幻成幻法”的活动实质及运作过程。 你看见一朵花,你判断这朵花是美丽的还是丑陋的,然后你反应你的判断——你喜欢或者你厌恶,然而这和一朵花有什么关系?你的后心抓取你的前心,并对它产生这样或那样的反应,这和一朵花有什么关系! 你看见一只猫或一条狗,你判断它是可爱的或是令人讨厌的,然后你反应你的判断——你高兴或者你憎恶,但这和那只狗或猫有什么关系?你的后心追上你的前心,然后它们亲昵或打在了一起,并产生了你的情绪,但这和那只狗或猫有什么关系! 你碰到一个人,熟悉的或不熟悉的,你判断她这,你判断他她那,然后你反应于你的判断——你喜欢她或远离她,爱她或恨她……但那和她有什么关系呢?你的后心追逐你的前心,拥抱它或排遣它,然后你产生你的种种反应,然而,这和那个人有什么关系! …… 越深入地观心,我们就越会发现:我们一生,我们的心根本就没有碰触过任何真正的外物——一生都是它和它自己的变化物在玩耍,在游戏。它生下了它们,然后它和那生下的相互游戏,相互作用,然后产生更多的幻化和更多的游戏,以至于使它的幻化越来越丰富,故事越来越密集,它就是这样填充它自己的。就像一棵树的种子,由最初一粒小小的种子,一天天增殖变化,最后变成一棵茂盛的大树。我们的心,就是这样让它自己内在的宇宙丰富和密集起来的。


黑格尔的《逻辑学》是不是很厉害?


很厉害,但是应带有批判性来学习。黑格尔在分析“某物”、“有限”等概念时指出,当人们说某物是有限的时,不仅指它具有规定性,而且承认在它之外的其他的东西,承认它必然要转化为其他的东西,因此“非存在即是它们的存在”。列宁指出“对通常看起来似乎是僵死的概念,黑格尔作了分析,并指出,它们之中有着运动”,并从而概括出“概念的灵活性”的思想,认为概念反映事物的运动,因此它不是僵死的,而是可变的、灵活的。对黑格尔哲学思想的批判吸取和改造。黑格尔的《逻辑学》突破以往哲学家把实践理解为道德践履的范围,把“善”理解为包括人的要求和外部现实性的人的实践,并以认识为正题,以实践为反题,对两者进行比较,认为实践包含认识,高于认识,指出这种观念不仅具有普遍东西的品格,而且具有单纯现实东西的品格。列宁将黑格尔这一思想加以辩证唯物主义改造,得出“实践高于(理论的)认识”。认为实践比之认识更为基础,它是整体,认识是它的一个方面,是受其支配的,是为了满足实践的需要产生出来的理论的认识,具有普遍性,实践也具有普遍性。但实践不仅有普遍性,而且有改造世界的直接现实性,能将理论变为现实,因此,实践高于理论的认识。从而阐明了实践的确切含义,规定了实践在人类认识活动中的基础地位,说明了实践是检验真理的标准的原因。

黑格尔或者是哲学家+或者是逻辑学家这是什么判断

不相容选言判断的逻辑形式我们如果用p、q表示选言肢,相容选言判断的逻辑形式可以表示为:要么p,要么q,即:p¬q。在这里,“要么……要么……”是选言联结词,“¬”意为“不相容析取”,p¬q读做p不相容析取q。不相容选言判断的联结词除“要么……要么……”外,常用的还有“或者……或者……二者必居其一(二者不可得兼)”“不是……就是……”等。【摘要】
黑格尔或者是哲学家+或者是逻辑学家这是什么判断【提问】
OK啦【提问】
相容选言判断【回答】
是哲学家或者是逻辑学家。这两种可能也不冲突,可以存在一种,也可以都存在。【回答】
相容选言判断的逻辑形式我们如果用p、q表示选言肢,相容选言判断的逻辑形式可以表示为:p或者q,即:p∨q。在这里,“或者……或者……”是选言联结词,“∨”意为“析取”,所以p和q也可称为析取肢,p∨q读做p析取q。相容选言判断的联结词除“或者”外,常用的还有“也许……也许……”“可能……可能……”“或许……或许……”“至少一个”等。【回答】
你的考试成绩要么合格 要么不合格这是什么判断【提问】
不相容选言判断【回答】
断定了“考试成绩合格”和“考试成绩不合格”这两种可能,它们是不能共存的,其中一个存在,另一个则必不存在【回答】
不相容选言判断的逻辑形式我们如果用p、q表示选言肢,相容选言判断的逻辑形式可以表示为:要么p,要么q,即:p¬q。在这里,“要么……要么……”是选言联结词,“¬”意为“不相容析取”,p¬q读做p不相容析取q。不相容选言判断的联结词除“要么……要么……”外,常用的还有“或者……或者……二者必居其一(二者不可得兼)”“不是……就是……”等。【回答】
胜者或因其战斗力强 或其因指导错误这是什么判断【提问】
相容选言判断【回答】
这场足球比赛 要么甲队胜 要么乙队胜 要么踢平 这是什么判断【提问】
不相容选言判断【回答】
泰山既雄伟 又壮丽 这是什么判断【提问】
相容选言判断【回答】
或者你做对了 或者我做对了 这是什么判断【提问】
不相容选言判断【回答】


纳兰性德《鹊桥仙·乞巧楼空》诗词赏析

   鹊桥仙·乞巧楼空   清代:纳兰性德   乞巧楼空,影娥池冷,佳节只供愁叹。丁宁休曝旧罗衣,忆素手、为予缝绽。   莲粉飘红,菱丝翳碧,仰见明星空烂。亲持钿合梦中来,信天上、人间非幻。    译文   闲步信足,不觉已到前院。彩楼已然搭好,和去年此时的一样:华丽的让人眩晕得手足无措。然而,时过境迁,佳人早已不在,茕茕孑立的我看谁在这样沉迷的夜乞巧!相必此情此景,就连汉宫秋月下夜夜笙歌的影娥池亦只能任凭一潭吹皱的池水空叹了吧!我的心生出还旋寂寞的藤,沿着彩楼蜿蜒,零零落落,缠缠绕绕,纠纠结结。当年你濯濯素手为我缝绽的锦衣华服始终不敢穿在身上——那都是满满的你笑颜如花的念想啊!我的侍从……!不关今日将如何忙乱,也一定要牢记我的叮咛,千万不要触碰那些早已沉压柜底的旧罗衫啊!   夜,无视我的抗拒,准时地来到了。纤云弄巧,今夜的美我不忍享用。也罢,众人皆沉迷于她锦袍缎裳不可企及的魅惑,那么就让我,独驾一叶扁舟,流淌在北海中央,许能寻回昨日你的倩影。我至亲至爱的人哪,你是否看到菱蔓交缠,扯出粉莲涩涩娇羞。它娉娉婷婷,多像你!试图握紧你的我的手落空了。抬头仰叹:璀璨的繁星啊,这良辰美景,亦不过你我想对!哦……那是你吗?手持我送你的妆盒袅娜而至?故人诚不欺我也——!天上人间,你我之恋,弥久恒远……。    注释   七夕:农厉七舟七日之夜、俗称七夕。《荆婚岁时记》载:“七月七日为牵牛平织女集会之夜。是夕、人家妇女结缕彩,穿七孔针,或金银鍮石为针,陈瓜果于庭中以乞巧。有喜子(蜘蛛)网瓜上,则以符应。”又,《东京华梦录·七夕》云:“至初六、初七日晚,贵家多结彩于庭,谓之乞巧楼,铺阵磨喝乐、花瓜酒炙、笔砚针线。或儿童裁诗,女郎歹呈巧,焚香列拜,谓之乞巧。妇女望月穿针,或以小蜘蛛安合子内,次日看之,若网圆正,谓之得巧。”,故七夕是为古代一大节日,此日除乞巧外,民间还有曝晾经书,弄化生(用蜡作的婴儿),即乞子,同时亦有乞富、乞寿等风俗。   影娥池:池名。《三辅黄图》谓:汉武帝于望鹄台西建俯月台,台下穿池,月影入池中,使宫人乘舟弄月影,因名影娥池。唐上官仪《咏雪应诏》:“花明栖凤阁,珠散影娥池。”   丁宁:同叮咛。   罗衣:软而轻的丝制衣服。   莲粉:即莲花。   菱丝:菱蔓。   翳:遮掩之意。   钿合:金饰之盒。   盒:古作“合”字。古代女子以此为定情之信物。陈鸿《长恨歌传》谓:“定情之夕,授金钗钿合以固之。”又,李贺《春怀引》:“宝枕垂云选*,钿合碧寒龙脑冻。”    赏析   此篇约作于爱妻亡故之后,词中表达了楼空人去,物是人非的伤感,又进而生发出梦幻般的奇想。亦实亦虚、饶有浪慢特色。

纳兰性德《鹊桥仙·乞巧楼空》原文及翻译赏析

鹊桥仙·乞巧楼空原文: 乞巧楼空,影娥池冷,佳节只供愁叹。丁宁休曝旧罗衣,忆素手、为予缝绽。莲粉飘红,菱丝翳碧,仰见明星空烂。亲持钿合梦中来,信天上、人间非幻。 鹊桥仙·乞巧楼空翻译及注释 翻译 闲步信足,不觉已到前院。彩楼已然搭好,和去年此时的一样:华丽的让人眩晕得手足无措。然而,时过境迁,佳人早已不在,茕茕孑立的我看谁在这样沉迷的夜乞巧!相必此情此景,就连汉宫秋月下夜夜笙歌的影娥池亦只能任凭一潭吹皱的池水空叹了吧!我的心生出还旋寂寞的籐,沿着彩楼蜿蜒,零零落落,缠缠绕绕,纠纠结结。当年你濯濯素手为我缝绽的锦衣华服始终不敢穿在身上——那都是满满的你笑颜如花的念想啊!我的侍从……!不关今日将如何忙乱,也一定要牢记我的叮咛,千万不要触碰那些早已沉压柜底的旧罗衫啊!夜,无视我的抗拒,准时地来到了。纤云弄巧,今夜的美我不忍享用。也罢,众人皆沉迷于她锦袍缎裳不可企及的魅惑,那么就让我,独驾一叶扁舟,流淌在北海中央,许能寻回昨日你的倩影。我至亲至爱的人哪,你是否看到菱蔓交缠,扯出粉莲涩涩娇羞。它娉娉婷婷,多像你!试图握紧你的我的手落空了。抬头仰叹:璀璨的繁星啊,这良辰美景,亦不过你我想对!哦……那是你吗?手持我送你的妆盒袅娜而至?故人诚不欺我也——!天上人间,你我之恋,弥久恒远……。 注释 七夕:农厉七舟七日之夜、俗称七夕。《荆婚岁时记》载:「七月七日为牵牛平织女 *** 之夜。是夕、人家妇女结缕彩, 穿七孔针,或金银瑜石为针,陈瓜果于庭中以乞巧。有喜子(蜘蛛)网瓜上,则以符应。」又,《东京华梦录·七夕》云:「至初六、初七日晚,贵家多结彩于庭,谓之乞巧楼,铺阵磨喝乐、花瓜酒炙、笔砚针线。或儿童裁诗,女郎歹呈巧,焚香列拜,谓之乞巧。妇女望月穿针,或以小蜘蛛安合子内,次日看之,若网圆正,谓之得巧。」,故七夕是为古代一大节日,此日除乞巧外,民间还有曝晾经书,弄化生(用蜡作的婴儿),即乞子,同时亦有乞富、乞寿等风俗。影娥池:池名。《三辅黄图》谓:汉武帝于望鹄台西建俯月台,台下穿池,月影入池中,使宫人乘舟弄月影,因名影娥池。唐上官仪《咏雪应诏》:「花明栖凤阁,珠散影娥池。」丁宁:同叮咛。 罗衣:软而轻的丝制衣服。莲粉:即莲花。菱丝:菱蔓。翳:遮掩之意。钿合:金饰之盒。盒:古作「合」字。古代女子以此为定情之信物。陈鸿《长恨歌传》谓:「定情之夕,授金钗钿合以固之。」又,李贺《春怀引》:「宝枕垂云选春梦,钿合碧寒龙脑冻。」 鹊桥仙·乞巧楼空简析   此篇约作于爱妻亡故之后,词中表达了楼空人去,物是人非的伤感,又进而生发出梦幻般的奇想。亦实亦虚、饶有浪慢特色。 诗词作品: 鹊桥仙·乞巧楼空 诗词作者:【 清代 】 纳兰性德 诗词归类: 【怀人】、【抒情】、【思念】、【伤感】


《心灯录》万法皆妄此我为真

? ? ? ? 湛愚老人 著

? ? ? ? 山顶洞人 批注

? ? ? “自”者,我也。古德不肯说破,要你用力寻究,或五年十年,使你自家悟去。只因你用力之久,劳而且苦,一有所悟,则担荷有力矣。若当下为你说破,反视为寻常,是故不说。三峰设七日打七之法,要人即悟。诸方起疑,哪有如此迅速之理?三峰云:七日得悟,犹是夯汉,若有上等人来,我教他当下即悟,唤作刹那际三昧。此是先佛所训,非是妄言。此三峰能见世尊之心,并诸佛诸祖之心,乃能立教度生如此之妙。

? ? ? 余今更简单,不论上等、中等、下等人来,只立刻便教他悟去。今人将悟字看大了,要知能悟此我者,才是悟。若悟得别等道理,都属知解,不是真悟。而今全凭开示他悟得此我,在举念动口之时是谁,逼他瞥见一斑。即教他时时观此我在这行住坐卧腔子里,不在向日众生攀缘堆里。功夫久若不成就便是我诳你,我必堕地狱,万不可信诸方野狐精咬文嚼字,谤此法门。此是世尊垂训,入我中国最为第一。此法已失传久矣。我今拈出,屡为诸方起谤,真可流涕。

? ? ? 此“自”字,全凭善知识开示,学人方能悟入。开示者,开示他一切皆妄,惟此我为真。悟入者,悟入他一切皆空,惟此我为实。明此我,最要保任。保任,最要观此我在这里,不可放他走作攀缘。不但世间一切法,即诸佛所说诸陀罗尼,如闻得只作清风度耳。

? ? ? 惟观此我,则渐渐入于人位,是佛境界,过去诸佛都从此门入。观我久久,则惟有我,而忘却观。再久则忘乎自,而只有在。再久则在亦忘矣,而只历历孤明。

? ? ? 此际也,五蕴安得不空,苦厄安得不度乎?下手处若不在观上用功,而去普照诸法,则是知解我,非真空我。欲名之舍利子,安能也?惟能观,才是行深般若,才入菩提萨埵,才证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

? ? ? 批注:以上两章不仅是对《心经》最透彻的解释,而且还给我们指引了“观自在”的返本还原之路,一定要认真阅读,反复参详。


《心灯录》即我即佛

湛愚老人? ? 著

山顶洞人? 批注


此身车也,此我牛也,车若不行,打车是,打牛是?此南岳开示马祖者,明明以此我语之。马祖悟后云,三十年不曾少盐酱,可见保任工夫。虽马祖上根利器,至三十年之久,还孜孜保任,不敢自肆。吾人乃何人,而敢自肆,不斟酌乎?所谓悟后如丧考妣是也,悟后保任之功,要人在其好恶偏向处下手修治。则此我自然光明普照,平平有常,而殊胜自至。然最要、最妙者无事去,乃诸佛、诸祖第一总持大陀罗尼。

马祖即心即佛语,即此四字,已超入如来之地,还有什么语句在此上者?所以悟此便了。后非心非佛句,不过了此“心佛”两字之名目耳,非高于前句也。因众人都知此句,动则曰即心即佛,耳边极熟了,都忽略过去,不肯留心。我今曰即我即佛,我字较心字固然亲切,然还是即心即佛,何尝不同?若我不是心,心不是我,我与心竟成两物,是何道理?三峰谓此等句不得到底,乃后人之误,非此句之误也。西来直指,原是要人识得自家,即此我是佛。故六祖开口便教人见自本心,识自本性,不可向外驰求。求即有得,得亦不真,终归虚妄。

马祖答僧问西来意曰:“藏头黑,海头白。”此两句全无理路,又要你参,所以为妙。一参便去不得,直将你心意识之根截断,教你无可奈何,不怕你这我不出来东寻西望。然东寻西望又无入处,此两句如铜山铁壁在前,丝毫拟议不得。可怜生从无始以来,任凭心意识轮转至今,今日闻涂毒鼓,不怕你心意识不死,不怕你这“我”今日不活。而今这去不得者非我而谁?非佛而谁?非西来意而谁?此际不能一返照,识得这去不得者,则千古难逢。然全亏此两句,把断要津,不通凡圣,为末后一句,乃能跃出。若在“藏头黑,海头白”上搜寻义理,终其身未梦见在。


2021-10-06《圆觉经》诸障若消灭佛境便现前

(第三十三段)

【善男子!若诸众生修三摩钵提,先当忆想十方如来十方世界一切菩萨,依种种门,渐次修行勤苦三昧,广发大愿,自薰成种,非彼所闻一切境界,终不可取。善男子!若诸众生修于禅那,先取数门,心中了知生住灭念,分齐头数,如是周遍四威仪中,分别念数无不了知,渐次增进,乃至得知百千世界一滴之雨,犹如目睹所受用物,非彼所闻一切境界,终不可取,是名三观初首方便。若诸众生遍修三种,勤行精进,即名如来出现于世,若后末世钝根众生,心欲求道不得成就,由昔业障,当勤忏悔,常起希望,先断憎爱嫉妒谄曲,求胜上心,三种净观随学一事,此观不得,复习彼观,心不放舍,渐次求证。

尔时世尊欲重宣此义,而说偈言:圆觉汝当知,一切诸众生,欲求无上道,先当结三期。忏悔无始业,经于三七日。然后正思维,非彼所闻境,毕竟不可取。奢摩他至静,三摩正忆持,禅那明数门,是名三净观。若能勤修习,是名佛出世,钝根未成者,常当勤心忏,无始一切罪,诸障若消灭,佛境便现前。】




世尊对圆觉菩萨说:善男子!如果有诸多的众生,修成奢摩他后,可按顺序修三摩钵提,三摩钵提修的是幻观,是在奢摩他空观的成就上修妙有,修妙有首先就是作意,意想十方如来及十方世界中的一切菩萨,他们所依循的种种法门,“渐次修行勤苦三昧”,广发大愿。

发大愿就是发四弘誓愿,即:众生无边誓愿度、烦恼无尽誓愿断;法门无量誓愿学、佛道无上誓愿成。发此大愿后,再依教奉行,这样就能自薰成种,将自己熏染成如来种。如果修行人听闻到的不是如此所说三摩钵提的境界,始终都是不可取的。

那么修三摩钵提到底有些什么境界呢?其境界就在“渐次修行勤苦三昧”中。“渐次”是修行的次第法,常用的有两种,一是《瑜伽师地论》中所说的“菩萨十七地修证法”、二是《楞严经》中所说“菩萨六十个位次”修证法。

菩萨十七地修证法指的是十七个成佛的修行阶位,即:1、五识身相应地;2、意地;3、有寻有伺地;4、无寻唯伺地;5、无寻无伺地;6、三摩呬多地;7、非三摩呬多地;8、有心地;9、无心地;10、闻所成地;11、思所成地;12、修所成地;13、声闻地;14、缘觉地;15、菩萨十地;16、妙觉有余依地;17、如来无余依地。




《楞严经》则是将从凡夫起心到修行成佛,共定了六十个位次,就是在外凡十信位前立三个渐次增进位和乾慧地,在十回向位后立四加行位,再加十信位、十住位、十行位、十回向位、十地位、等觉位、妙觉位,共计六十个位次,这六十个位次定性为。

《瑜伽师地论》的十七地菩萨位,含有小乘果位;而《楞严经》的六十位不立小乘果位,但里面却包含得有小乘果位。比如初信位就相当于小乘的初果,只是以大乘初信位立法而已。凡夫有了觉悟,发心学佛,可按渐进位依次增进。这里所说的两种修证法都是一步一步地一级一级地有差别性地往上修,最终都归于无差别性的大圆觉大涅槃中。

“三昧”是修三摩钵提所得到的证境,是通过渐次法的修行所证得的无量无边多的境界,这些境界,看似真实,实为幻相,所以用三摩钵提所修三昧,都可以称为“梦幻三昧”。梦幻三昧修成后,可看见无量无边多的世界、可随意到十方世界中去供养诸佛、可在三界六道中自由出入、可在三世时空里任意回到过去、任意进入将来,能真正的穿越时空,其种种神通妙用,不可胜数。

这些都是“渐次修行勤苦三昧”所得到的境界,所以佛说如果修行人听说的不是这些境界,证悟时就不会有这些境界的出现,没有这些境界的出现就是邪悟,邪悟不能得真解脱,始终是不可取的。

世尊对圆觉菩萨说:善男子!如果有诸多的众生,修成三摩钵提后,可按顺序修“禅那”。禅那是巴利语的音译,意思是心处于极专注所缘之状态,或以破除了空有二边及覆盖众生心识,使不能明了正道的烦恼,具体指贪欲盖、嗔恚盖、昏沉睡眠盖、掉举恶作盖、疑盖这五盖,如此破除五盖二边,称为禅那。




禅那又称为静虑,指禅那之体,寂静而具审虑之用。静即定、虑即慧,以定慧等持之妙体名为禅那。天台宗则将禅那列为三止三观中的“中观”,说明观一切法非空非假即是中:名为双非中观;观一切法亦空亦假即是中、名为双照中观。用三止三观来理解禅那,会更清晰些。

如果有众生修禅那,应先取“数门”,数门指的是数息观,梵语名安那般那。是出息和入息的意思、是对治散乱的法门。此观有六种因相:(因相指在因地修行的相状,有成就后称为果相。)即:“数、随、止、观、还、净。”此六种因相又名六妙门,可治散乱,开智慧,入止定,证果位、具体是:

1、数:就是数出入息,呼吸的一入一出称为一息,从一数至十,反复数,待心息相依,即心止于息上之意,此时呼吸从粗变细变微后即转入“随”。

2、随:心止于息后,心已不再乱动,此时将数息转为观息,观息入知息入、息出知息出、息长知息长、息短知息短、息冷知息冷、息暖知息暖,如此心系于息即转入“止”。

3、止:此时万念止于一息,一切妄想不生,即转入“观”。

4、观:观出入息所依之身,为四大缘识和合而成的五蕴色身,我所执之五蕴身无一真实,即转入“还”。

5、还:此时将所观之心从身息上回光返照,照能观之心,知能所二心俱是虚妄,则我执自亡,无漏的方便智自然显露,即转入“净”。

6、净:此时心无所住,也无一法可执,十方世界,湛然清净,真实无漏智因此而发,自然断惑证真,此为小乘见道位初禅境界以上。




修数息观成就后,心中明亮,此时已了知一切念头的生相、住相、灭相:生相为念头初起、住相为念头暂停、灭相为念头消失。将这些都分得清清楚楚后,然后再“分齐头数”,就是将数息观从一到六,分出个数和整数,以便一观一观地修或全部连起来一起修,在这整个的修行中,都要周遍于四威仪中。

四威仪指心不放逸,若行若坐,常在调摄其心,成就道业。虽久于行坐,当忍其劳苦,非时不住、非时不卧。设或住卧之时,常存佛法正念,如理而住。于此四法,动合规矩,不失律仪,是为四威仪。

在四威仪中分别数息和观息,对这些所念之数,无不了知。如此渐次增进,从三贤到十圣,即可陆续发起诸多神通妙用,乃至能得知百千世界一滴之雨,犹如目睹所受用物。就是能知道广阔无边的百千个世界中,有哪一个世界在哪一个地方下了一滴雨,就像亲自看见眼前餐桌上的饭菜一样地清楚。如果修行人听闻到的不是这些境界,证悟时就不会有这些境界的出现,没有这些境界的出现就是邪悟,邪悟不能得真解脱,始终是不可取的。如此将奢摩他、三摩钵提、禅那这三种净观修行圆满,是名:三观初首方便。

佛说:如有诸多的众生,遍修三种净观,勤苦修行,精进不懈,这种人就是如来,就是如来出现于世了。如果在后来的末法时期,有难解大乘法的钝根众生,心里很想求道,但就是不能成就,这是什么原因呢?是由于往昔贪嗔痴造下的业障太重,不过不要紧,只要有求道之心,业障是可以消除的。




怎么消除呢?通过时时勤忏悔,不要消沉,要常怀希望,先断除心里的憎恨与爱欲、嫉妒和谄曲,努力求取菩提,增胜上进心,于奢摩他、三摩钵提、禅那这三种净观,随学一事,如果所修奢摩他不成,就改修三摩钵提或禅那,只要心里面不放弃、不舍离,按以上所说菩萨渐次法修行求证,就一定能够成功的。

世尊作完这些开示后,想重宣以上所说之义而说偈言:圆觉菩萨你应当知道,一切诸多的众生,想求无上道,最先就应定下以三期为限的修行期,时间定好后,于修行中忏悔自己自无始劫以来所造下的生死轮回业,如此忏悔经过三七二十一天,然后开始进入正思维,以四圣谛真理进行思维、分别,确立正确的意识或观念,断除邪恶的欲念、生起至善求道的欲念。如果修行人听闻到的不是这些境界,证悟时就不会有这些境界的出现,没有这些境界的出现就是邪悟,邪悟不能得真解脱,毕竟是不可取的。

修奢摩他的人,通过不断精进可到达至静,于至静中亲见圆觉自性,由此而悟入菩提大道。在此基础上可依次修三摩钵提,修幻观,对幻观中所得境界,都要不生执着地起正忆持。最后修禅那,明白并修习数息观等法门,行于中道,入圆觉大圆满。这样依次而修,名为:三净观。




如果有对大乘法一时难以理解的钝根之人,经久修习,都没有一点成就,心里面也不要着急,不要灰心,只要常常勤于在心里作忏悔,将自己自无始劫以来的一切罪业、一切业障,用戒定慧将其通通消灭,这样佛境便会现前。


第六十八回原文_翻译及赏析

第六十八回 褚人获 成后志怨女出宫 证前盟阴司定案 词曰: 九十春光如闪电,触目垂慈,便觉阳和转。幽恨绵绵方适愿,普天同庆恩波遍。 生死一朝风景变,漫道黄泉,也自通情面。满地荆棒绕指扌前,惊回恶梦堪欣羡。 调寄“蝶恋花” 凡人好行善事,而人不之知,则为阴德;或一时一念之感发,或真心诚意之流行,无待勉强,不事矫饰,盖有不期然而然者。语云:有阴德者,必有阳报。昔长兴顾氏宦成无子,娶姬妾十余人,一日与内君酌,诸姬皆侍,叹曰:“我平生事皆阴德,何以绝我嗣乎?”一姬曰:“阴德不在远。”某悟曰:“我今行阴德,当嫁汝辈。”姬曰:“我岂自言,理因如是,我死从夫子耳!”某尽嫁十余人,已而生三子,母即言死从者。何况朝廷举动,有关宗庙社稷,其获报又何可量哉。 话说罗成将到长安,叫潘美率督兵丁,护着家眷慢行,自己先入京会见秦叔宝。闻知柴绍已于去年夏间复命,随同叔宝进去,拜见秦老夫人,先把寿仪补送。叔宝道:“表弟远隔几千里,家母寿期至今不忘。”罗成便把征北一段,至同萧后回南,贱内到女贞庵会见秦、狄、夏、李四位夫人,知是舅母八十整寿,在那里遥祝千秋,及萧后到扬州祭奠,撞死了王义夫妻的话来说完。秦老夫人道:“罗家甥儿,既是你二位娘子并令郎多在这里,快叫人把轿马去接了进来。”叔宝道:“母亲,萧后尚在旅中,待他陛见了安顿过,好接两位表嫂来。”秦老夫人道:“既如此,且叫怀玉到城外去接萧娘娘、二位夫人到承福寺中,暂住一二日。”怀玉如飞带了家丁出城,去安顿萧后及罗成家眷。 罗成朝见过太宗,犒劳再三,赐宴旌功,早有旨意出来,差四个内监,宣萧后进宫。窦、花二夫人到叔宝家,又献上寿仪,拜过老夫人的寿,与张夫人交拜。单小姐亦拜见,命二子出来,与罗家二子拜见了,互相问候。袁紫烟及江、罗、贾三位夫人闻知,亦时差人馈送礼物。住了月余,罗成辞朝回去,便道到花弧墓上祭扫不题。 却说太宗自登极以后,四方平定,礼乐迷兴。魏徵、房元龄辈,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君臣相得。一日奉太上皇,置酒未央宫,对当秋暑,那日恰逢天气清朗,金紫辉映。上皇命颌利可汗起舞,冯智戴咏诗,既而笑道:“胡越一家,古未有也!”太宗樟觞上寿说道:“此皆陛下教化,非臣智力所及。昔汉高祖亦从太上皇宴此宫,妄自矜大,臣不取也。”上皇大悦,问秦叔宝:“你母亲好么?今多少年纪了?”叔宝跪答道:“臣母今年八十有三,托赖上皇陛下洪福,得以粗安。”随命众臣自皇族以下,各依品级而坐,无得喧哗失礼。众臣皆循序列班坐定,命黄门行酒,琴瑟齐鸣,歌声盈耳。君臣正在欢饮,不意尉迟敬德,坐在任城王下首,忽大怒起来,便道:“汝有何功,却坐在我上!”任城王却不理他,他便伸出一只大拳头打来,正中道宗左图,众人起身劝时,道宗目睛反转,青肿几砂,便逃席而出。上皇问什么缘故,众臣以直奏上。上皇心上不悦道:“任城王道宗,是朕宗支,不要说有功无功,就是他僭越了,今日是个良会,也该忍耐,为甚就动起手来!”太宗率众臣谢罪,便命罢宴,奉上皇还宫。 到了次日,太宗视朝,对众臣道:“昨日朕同上皇君臣相乐,一时良会,敬德有失人臣之礼,朕甚不乐。况任城王实朕之亲族,彼便如是行凶,况其他乎!朕之此言,甚非有私道宗也。”言未毕,左右奏敬德自缚请罪,众臣怀惧,皆为跪请道:“敬德武臣,本不习儒雅,今无礼有忤圣旨,乞陛下念其汗马之劳,而生全之。”太宗召敬德入,命左右去其缚,对敬德道:“朕欲与卿等共保富贵,然卿居官数犯法,朕不以过而掩卿之功,乃知汉室韩彭一旦菹醢,非高德之过也。”敬德叩头谢罪。太宗道:“国家纪纲,惟赏与罚,非分之恩,不可数得,勉自修饰,无致后悔。”敬德再拜而出,由是 *** 顿敛。 贞观九年五月,上皇有疾,崩于太安宫。颁诏天下,谥曰神尧。一日,太宗闲暇,与长孙皇后众嫔妃游览至一宫。即有许多宫女承应,看去虽多齐整,然老弱不一。太宗见了,觉有些厌憎。有几个奉茶上来,皇后问道:“你们这些宫奴,都是几时进宫的?”众宫人答道:“也有近时进宫的,隋时进宫的居多。”皇后道:“隋时进宫有二十余年了。”众宫奴道:“十二三岁进宫,今已三十五六岁了。”皇后道:“当初隋炀帝嫔妃星广,为甚要这许多人伺候?”宫人道:“当初炀帝有夫人、美人、昭仪、充华、婕妤、才人等名,安顿各宫。安得如万岁与娘娘仁慈俭素,合宫无不共沐天恩。”太宗道:“朕想天子一人,就是嫔御,像朕不过三四人足矣,精力有限,何苦用着这许多人伺候,使这班青春女子,终身禁锢宫中。”徐惠妃道:“看他们情景,原觉可悯。”太宗对皇后道:“御妻,朕欲将此辈放些出去,让他们归宗择配,完他下半世受用。”皇后笑道:“恩威悉听上裁,妾何敢仰参。不要说真个放他们出去,就是这点念头,亦是一种大阴德。”太宗笑道:“朕岂戏言耶!”只见众宫娥俱跪下谢恩,娘娘与嫔妃等都大笑起来。太宗对内侍说道:“你去对掌宫的内监说,把这些宫女,都造册籍进呈来。”内侍对掌宫监臣魏荆玉说了,那一夜各宫中宫娥彩女,如同鼎沸。天明造完,交与魏荆玉。荆玉伺天子视朝毕,将册籍呈上,太宗看了一回道:“你去叫他们多到翠华殿来。”那魏监领旨去了。太宗回宫指著册籍,对皇后道:“那些宫女,不知糜费了民间多少血泪,多少钱粮,今却蔽塞在此,也得数日工夫去查点他。”皇后道:“不难,陛下点一半,妾同徐夫人点一半,顷刻就可完了。” 太宗便同皇后登了宝辇,徐惠妃坐了平舆,到翠华殿来。见这班宫娥,拥挤在院子里。太宗与皇后,各自一案坐了。徐惠妃坐在皇后旁边。宫女均为两处点名,点了一行,又是一行,都是搽脂抹粉,妍媸参半。太宗拣年纪二十内者,暂置各宫使唤。其年纪大者,尽行放出,约有三千余人。叫魏监快写告示,晓谕民间,叫他父母领去择配。如亲戚远的,你自拣对头,与他配合。三千宫娥,欢天喜地,叩谢了恩,携了细软出宫。魏监将一所旧庭院,安放这些宫女,即出榜晓谕。一月之间,那些百姓晓得了,近的领了去,远的魏监私下受了些财礼嫁去,到也热闹。不上两月,将及嫁完,只剩夭夭、小莺两个,他是关外人,亲戚父母都不见来。又因夭夭出宫时,害起病来,小莺伏侍他,住在魏太监寓中三四个月,依旧养得身子肥壮。 偶然一日,魏太监有个好友,锦衣卫挥使姓韦名元贞来拜,年纪将近四句,妻子竟不生嗣,着实要替他娶妾,他竟不肯。那日魏监留在书房中小饮,说起放宫女事,魏太监道:“韦老先,你尚无子,闻得你嫂子又贤惠,前日何不来娶一个好些的,生个种儿出来,也是韦门之幸。”元贞摇手道:“妻子生得出也好,生不出也就罢了。”魏太监道:“如今剩得两个,就像一父母所生,生得甚好,待我叫他出来,你赏鉴一赏鉴。”就对小太监说了。不一时那两个走将出来,朝着韦官儿行礼下去。元贞如飞站起来回礼,见他两个身材袅娜,肌肤嫩白,忙说道:“请进。”魏监道:“韦老先如何?”元贞道:“使不得,这是上用过的,我们做官儿的娶去为妾,就是失体统了。”魏太监笑道:“真是老婆子的话儿!前日那李官儿,也娶了蔡修容,张官儿也讨了赵玉娇去。偏你娶不得!”便也不题。吃完了酒,韦元贞别去了。过了一日,魏太监打听韦挥使不在家中,便唤一个车儿,叫小莺、夭夭坐了,对一个小太监说道:“你到韦家进去,看见他夫人,说我晓得韦老爷无子,故此公公特送这两个美人来。”小莺、夭夭到了韦家,见了韦夫人,韦夫人欢喜不胜。等元贞进门时,将他两个藏在书房碧纱窗里。元贞看见了,知是夫人美意,就在书房内睡了一回,忙同进去谢了夫人。自是妻妾相得,后来各生下子女:小莺生一女,为中宗皇后,封元贞为上洛王,这是后话休题。 时房元龄因谏诤之事,见上颇疏,便告老回去。贞观十年六月间,长孙皇后疾病起来,渐觉沉重,遂嘱太宗道:“妾疾甚危,料不能起,陛下宜保圣躬,以安天下。房元龄事陛下久,小心谨密,且无大故,不可弃之。妾之家族,因缘以致禄位,既非德举,易致颠危,愿陛下保全之,慎勿与之权要。妾生无益于人,若死后勿高邱垅,劳费天下,因山为坟,器用瓦木可也。更愿陛下亲君子,远小人,纳忠谏,屏谗佞,省作役,止游败,妾虽死亦无恨。”又对太子道:“尔宜竭尽心力,以报陛下付托之重。”太子拜道:“敢不遵母后之命。”后嘱咐罢,是夜崩于仁静宫。 次日,官司将皇后采择自古得失之事,为女则三十卷进呈。太宗览之悲恸,以示近臣道:“皇后此书,足以垂范百世。朕非不知天命,而为无益之悲。但入宫不闻规谏之言,失一良佐,故不能忘怀耳。”乃遣黄门召房元龄复其位。冬十一月,葬文德皇后于昭陵,近窦太后献陵里许。上念后不已,乃于苑中作层楼观以望昭陵。尝与魏徵同登,使征视之。征熟视良久道:“臣昏眊不能见。”上指视之,魏徵道:“臣以为陛下望献陵,若昭陵则臣固见之矣!”上泣为之毁观,然心中终觉悲伤。 一日,太宗忽然病起来,众臣日夕问候,太医勤勤看视。过四五日不能痊可,恍惚似有魔祟。惟秦琼、尉迟恭来问安时,颇觉神清气爽,因命图二人之像于宫门以镇之。及病势沉重,乃召魏徵、李勣等入宫受顾命,李勣道:“陛下春秋正富,岂可出此不吉之言。”魏徵道:“陛下勿忧,臣能保龙体转危为安。”太宗道:“吾病已笃,卿如何保得?”说罢转面向壁,微微的睡去了。魏徵不敢惊动,与李勣等退至宫门前。李勣问道:“公有何术,可保圣躬转危为安?”魏徵道:“如今地府,掌生死文簿的判官,乃先帝驾下旧臣,姓崔名珏,他生前与我有交,今梦寐中时常相叙。我若以一书致之,托他周镟,必能起死回生。”李勣闻言,口虽唯唯,心却未信。少顷,宫人传报皇爷气息渐微,危在顷刻矣。魏徵即于宫门厢阁中,写下一封书,亲持至太宗榻前焚化了,吩咐宫人道:“圣体尚温,切勿移动,静候至明日此时定有好意。”遂与众官住宫门前伺候。 且说太宗睡到日暮时,觉渺渺茫茫,一灵儿竟出五风楼前。只见一只大鹞飞来,口中衔著一件东西。太宗平昔深喜佳鹞,见了欢喜,定睛一看,心上转惊道:“奇怪!此鹞乃是魏徵奏事时,我匿死怀中之物,为甚又活起来?”忙去捉他,那鹞儿忽然不见,口中所衔之物,坠于地上。太宗拾起看时,却是一封书柬,封面上写着:“人曹官魏徵,书奉判兄崔公。”下注云:“崔珏系先朝旧臣,伏乞陛下面致此书,以祈回生。”太宗看了欢喜,把书袖了,向前行去。好一个大宽转的所在,又无山水,又无树木,正在惊惶,见有一个人走将来,高声叫道:“大唐皇帝往这里来。”太宗闻言,抬头一看,那人纱帽蓝袍,手执像笏,脚穿一双粉底皂靴,走近太宗身边,跪拜路旁,口称:“陛下,赦臣失误远迎之罪。”太宗问道:“卿是何人?是何官职?”那人道:“微臣是崔珏,存日曾在先皇驾前为礼部侍郎。今在阴司为丰都判官。”太宗大喜,忙将御手挽起来道:“先生远劳,朕驾前魏徵有书一封,欲寄先生,却好相遇。”崔判官问:“书在何处?”太宗在袖中取出,递与崔珏。崔珏接来,拆开看了说道:“陛下放心,魏人曹书中,不过要臣放陛下回阳之意,且待少顷见了十王,臣送陛下还阳,重登王阙便了。”太宗称谢。又见那边走两个软翅的小官儿来,说道:“阎王有旨,请陛下暂在客馆中宽坐一回,候勘定了隋炀帝一案,然后来会。”太宗道:“隋炀帝还没有结卷么?”二吏道:“正是。”太宗对崔珏道:“朕正要看隋炀帝这些人,烦崔先生引去一观。”崔珏道:“这使得。” 大家举步前行,忽见一座大城,城门上边写着“幽明地府鬼门关”七个大字。崔珏道:“微臣在前引著,陛下去恐有污秽相触。”领太宗入城,顺街而行,看那些人蓬头跣足,好似乞丐一般。走了里许,只见道旁边走出先帝李渊,后边随着故弟元霸。太宗见了,正要上前叩拜父皇,转眼就不见了。又走了几步,忽见建成引著元吉、黄太岁而来,大声喝道:“世民来了,快还我们命来!”崔判官忙把像笏擎起说道:“这是十殿阎君请来的,不得无礼!”三人听了,倏然不见。太宗问道:“翟让、李密、王伯当、单雄信、罗士信想还在此?”崔珏道:“他们早已托生太原荆州数年矣!”还要问太穆皇后、文德皇后在何处。只见一座碧瓦楼台,甚是壮丽。外面望去,见里面环攈叮当,仙香奇异。正在凝眸之际,见三个长大汉子,后面有七八个青面獠牙鬼使押著。崔珏道:“陛下可认得那三个么?”太宗道:“有些面善,只是叫他不出。”崔珏道:“那第一个披猪皮的是宇文化及。第二个穿牛皮的是宇文智及;第三个穿狗皮的是王世充。他们俱定了案,万劫为猪牛狗,受后来的千刀万剐,以偿生前弑逆之罪。”正是: 善恶到头终有报,只争来早与来迟。 太宗正在那里观看,听见两边人说道:“又是那一案人出来了?”崔珏看是何人,见一对青衣童子执著幢幡宝盖,笑嘻嘻的引著一个后生皇帝,后面随着十余个纱帽红袍的,两个官吏随着。崔珏叫道:“张寅翁,这一宗是什么人?”那官吏说道:“是隋炀帝的宫女朱贵儿,他生前忠烈,骂贼而死,曾与杨广马上定盟,愿生生世世为夫妇。后面这些是从亡的袁宝儿、花伴鸿、谢天然、姜月仙、梁莹娘、薛南哥、吴绛仙、妥娘、杳娘、月宾等。朱贵儿做了皇帝,那些人就是他的臣子。如今送到玉霄宫去修真一纪,然后降生王家。”太宗听了笑道:“朕闻朱贵儿等尽难之时,表表精灵,至今述之,犹为爽快。但生为天子,不知是在那个手里?”又见两个鬼卒,引著一个垂头丧气的炀帝出来,后面跟着三四个黑脸凶神。崔珏又问跟出来的鬼吏押他到那里去。那鬼吏答道:“带他到转轮殿去,有弑父弑兄一案未结,要在畜生道中受报。待四十年中,洗心改过,然后降生阳世,改形不改姓,仍到杨家为女,与朱贵儿完马上之盟。”崔珏问道:“为何顶上白绫还未除去?”鬼吏道:“他日后托生帝后,受用二十余年,仍要如此结局。”崔珏点头。太宗道:“炀帝一生残虐害民, *** 宫闱,今反得为帝后,难道 *** 残忍,到是该的?”崔珏道:“残忍,民之劫数;至若奸烝,此地自然降罚。今为妃后,不过完贵儿盟言。”太宗正要细问,见一吏走来对太宗道:“十王爷有请。”太宗忙走上前,早有两对题灯,照着十位阎王降阶而至,控背躬身迎接;太宗谦让,不敢前行。十王道:“陛下是阳间人王,我等是阴间鬼王,分所当然,何须过让?”太宗道:“朕得罪麾下,岂敢论阴阳人鬼之道。”逊之不已。 太宗前行,竟入森罗殿上,与十王礼毕坐定。秦广王拱手说道:“先年有个径河老龙,告殿下许救,而终杀之何也?”太宗道:“朕当时曾梦老龙求救,实是允他生全,不期他犯罪当刑,该人曹官魏徵处斩。朕宣魏徵在殿下棋,岂知魏徵倚案一梦而斩。这是龙王罪犯当死,又是人曹官出没神机,岂是朕之过咎。”十王闻言伏礼道:“自那老龙未生之前,南斗生死簿上已注定,该杀于魏人曹之手,我等皆知。但是他折辩定要陛下来此,三曹对质,我等将他送入轮藏转生去了。但令兄建成、令弟元吉,旦夕在这里哭诉陛下害他性命,要求质对,请问陛下这有何说?”太宗道:“这是他弟兄合谋,要害朕躬,假言夺槊,使黄太岁来刺朕。若非尉迟敬德相救,则朕一命休矣。又使张、尹二妃设计挑唆父皇。若非父皇仁慈,则朕一命又休矣。置鸩酒于普救禅院,满斟欢饮若非飞燕遗秽相救,则朕一命又休矣。屡次害朕不死,那时又欲题兵杀朕,朕不得已而救死,势不两立,彼自阵亡,于朕何与?昔项羽置太公于附上以示汉高,汉高曰:“愿分吾一杯羹。’为天下者不顾家,父且不顾,何有于兄弟,愿王察之。”十王道:“吾亦对令兄令弟反复晓谕,无奈他执诉愈坚,吾暂将他安置闲散,俟他时定夺,今劳陛下降临,望乞恕我等催促之罪。”言毕,命掌生死簿判官:“快取簿来,看唐王阳寿天禄该有多少。” 崔判官急转司房,将天下万国之王天禄总簿一看,只见南赡部洲大唐太宗皇帝注定贞观一十三年。崔判官看了,吃了一惊,急取笔蘸墨将一字上添上两画,忙出来将文簿呈上。十王从头一看,见太宗名下注定三十三年,十王又问:“陛下登基多少年了?”太宗道:“朕即位已经一十三年。”十王道:“陛下还有二十年阳寿,此一来已是对案明白,请辽阳世。”太宗听见,恭身称谢。十三差崔判官、朱太尉送太宗还魂。 太宗谢别出殿。朱太尉执著一枝引魂幡在前引路,只见一座阴山,觉得凶恶异常。太宗道:“这是何处?”崔判官道:“这是枉死城,前日那六十四处烟尘草寇,众好汉头目,枉死的鬼魂,都在里头,无收无管,又无钱钞用度,不得超生。陛下该赏他些盘缠,才好过去。”太宗道:“朕空身在此,那里有钱钞?”崔判官道:“陛下的朝臣尉迟恭有制钱三库,暂存在阴司,陛下苦肯出名立一契,小判作保,借他一库,给散与这些饿鬼,到阳间还他。那些冤鬼,便得超生,陛下可安然竟过。”太宗大喜,情愿出名借用。崔判官呈上纸笔,太宗遂立了文书,崔判官袖著,将到山边,听得神嚎鬼哭,乱哄哄拥出许多鬼来,尽是拖腰折臂,也有无头的,也有无脚的,都喊道:“李世民来了,还我命来!”太宗吓得胆战心惊,拖住崔判官。崔判官道:“你们不得无礼,我替大唐皇爷借一库银子的票儿在此,你们去叫那魔头来领票去支付分给便了。唐皇爷阳寿未终,到阳间去还要做水陆道场,超度你们哩!”众鬼听了,如飞去叫那魔头来。崔判官吩咐了,把票儿付与魔头,众鬼欢喜而去。三人又走了里许,见一条青石大桥,滑润无比,太宗向桥上走去。刚要下桥,听得天庭一个霹雳,吃了一惊,跌将下来。忙叫道:“跌死我也!跌死我也!”开眼看时,见太子嫔妃,都在旁伺候。 太子忙传魏徵等,魏徵走近御床,牵衣说道:“好了,陛下回阳了。”太宗醒了片时,太医进定心汤吃了,站起身来。魏徵问道:“陛下到阴司可曾会见崔珏?”太宗点头道:“亏他护持。”便将幽梦所见,细细述与众人听了;众人拜贺而出。太宗即传旨,宣隐灵山法师唐三藏、窦巨德至京。天使到时,窦巨德已圆寂四五天了。使者随唐三藏到京,建水陆道场,超度幽魂。又命以金银一库还尉迟恭,恭辞不受,太宗再三勉谕,敬德拜受而出。库吏将银盘交敬德,照册缺了五百贯,库吏惊惶,只见梁上堕下一帖。取视之,乃大业十二年,敬德打铁时,支付书生票也,闻者奇异。太宗在宫中,调养了三四天,御体比前愈党强健,不期被火焚了大盈库,魏徵道:“天灾流行,皆由宫中阴气抑郁所致,乞将先帝所御老嫔妃尽行放出。”太宗见说,深以为是,即将老宫女尽数放出。复有三千余人连张、尹二妃,亦出宫归家,宫禁为之一空。遂差唐俭往民间点选良家女子,年十四五岁者,止许百名,预使太常少卿祖孝孙教习音乐。将近四五月,唐俭选秀女回来,太宗散给后宫,只选武媚娘为才人,安顿福绥宫,宠幸无比。 上一章回目录下一章


第八十五回原文_翻译及赏析

第八十五回 褚人获 罗公远预寄蜀当归 安禄山请用番将士 词曰: 仙客寄书天子,无几字,药名儿最堪思。汉戊忽更番戍,君王偏不疑。信杀姓安人,好却忘危。 调寄“定西番” 从来为人最忌贪、嗔、痴三字,况为天子者乎。自古圣帝贤王,惟是正己率物,思患防微,励精图治,必不惑于异端幽渺之说。若既身为天子,富贵已极,却又想长生不老之术,因而远求神仙,甚且以万乘之尊严,好学他家的幻术。学之不得,而至于怨怒,妄行杀戮,岂非贪而又嗔。究竟其人若果可杀,即非神仙。若是神仙,杀亦不死。不惟不死而已,他还把日后之事,预先寄个哑谜儿与你。还不省悟,依然从信奸邪,以致变更旧制,贻害于后,毕竟认定恶人为好人,这又是极痴的了。且说玄宗款留住了张果、叶法善,不放还山。鄂州守臣又荐罗公远,表奏他的术法神通,起送到京师。 那罗公远,不知何处人也,亦不知为何代人,其容貌常如十六七岁一个孩子,到处闲游,踪迹无定。一日游至鄂州,恰值本州官府,因天时亢旱,延请僧道于社稷坛内启建法事,祈求雨泽。祷告的人甚多,人丛中有个穿白的人,在那里闲看。其人身长丈余,顾盼非常,众皆属国,或问其姓名居处,答道:“我姓龙,本处人氏。”正说间,罗公远适至,见了那人,怒目咄嗟道:“这等亢旱,汝何不去行雨济人,却在此阐行?”那人敛容拱手道:“不奉天符,无处取水。”公远道:“汝但速行,吾当助汝。”那人连声应道是,疾趋而去。众人惊问:“此是何人?”罗公远道:“此乃本地水府龙神也,吾敕令速行雨,以救亢旱。奈他未奉上帝之敕令,不敢擅自取水,吾今当以滴水助之,救济此处的禾稻。”一面说,一面举眼四下观看,见那僧道诵经的桌上,有一方大砚。因才写得疏文,砚台池中积有这些墨水。公远上前把口向砚中池里,一口吸起,望空一喷,喝道:“速行雨来!”只见霎时间,日掩云腾,大风顿作。公远即对众人说道:“雨将至矣!列位避著,不要被雨打湿了衣服。”说犹未了,雨点骤至,顷刻之间,如倾盆倒瓮,落了半晌。约有尺余,方才止息。却也作怪,那雨落地地上,沾在衣上,都是黝黑的一般。原来龙神全凭仗仙力,就这口墨水化作雨泽,以救亢旱,故雨色皆黑。当下人人嗟异,个个欢喜,问了罗公远的姓名,簇拥去见本州太守,具白其事。太守欲酬以金帛,公远笑而不受。太守说道:“天子尊信神仙,君既有如此道术,吾定当荐引至御前,必蒙敬礼。”公远道:“吾本不喜邀游帝庭,但闻张、叶二仙在京师,吾正欲一识其面,今乘便往见之,无所不可。”于是太守具疏,遣使伴送。公远来至京中,使者将疏章投进,玄宗览疏,即传旨召见。 那日玄宗坐庆云亭下,看张果与叶法善对弈。内侍引公远入来,将至亭下,玄宗指著张、叶二仙道:“此鄂州送来异人罗公远,二位先生试与一谈。”张、叶二人举目一看,遥见公远体弱容嫩,宛如小孩童,将要成冠一般的样儿,都笑道:“孩题之重,有何知识,亦称异人。”公远不慌不忙,行至亭阶之下,玄宗敕免朝拜,命升阶赐坐,因指张、叶二仙师道:“卿识此二人否,此即张果先生、叶法善尊师也。”公远道:“闻名未曾谋面,今日幸得相晤。”张果笑道:“小辈固当不识我。”叶法善道:“安有神仙中人,而不识张果先生者乎?”公远道:“世无不知礼让之神仙,况今二师简傲如此,仆之不相识,亦未足为恨也。”张果大笑说道:“吾且不与子深谈,人人都称子为异人,想必当有异术。吾今姑以极鄙浅之技相试,倘能中窍,自当刮目相待。”便与法善各取棋子几枚,握于手中间说道:“试猜我二人手中棋子各几枚。”公远道:“都无一枚。”二人哈哈大笑,即开手来看时,却果一个也不见了。只见罗公远袖中,伸出双后,棋子满把的笑说道:“棋子已入吾手中矣,二位老仙翁遇着小辈,直教两手俱空的了。”张、叶二仙师,方才惊异,各起身致敬。正是: 学无前后达为先,莫恃高年欺少年。 混沌初分张果老,还同小辈并称仙。 当下玄宗大喜,即赐宴于庆云亭上,给以冠袍,又赐与邸第,尊称为罗仙师。自此公远常与张、叶二人,谈论仙家宗旨,彼此敬服。过了几日,张果、叶法善具疏,坚请还山,道:“罗公远道术殊胜臣辈,留彼在京,足备陛下咨访。臣等出山已久,思归念切,乞赐放还,以遂臣等野性。”玄宗知其归志已决,不便强团,准其哲回家山。有问之处,再候宣召。二人谢恩出京,凡玄宗天子所赐之物,及各官员所赠之珍奇,一无所受,二人遂各飘然而去。正是: 闲云野鹤,海阔天空。 来去自由,不受樊笼。 自此之后,在京方士辈,只有罗公远为玄宗所尊信,时常召见,叩问长生不死之方。公远道:“长生无方,只要清心寡欲,便可却病延年。”玄宗勉从其说,或时独处一宫,嫔妃不御, *** 宴会,比前也略稀疏了。杨妃意中甚不欢喜。时值中秋月明之夜,玄宗不召嫔妃宴集,独自与公远对月闲谈,说起去年上元佳节,曾同张、叶二位仙师,腾空远游,甚是奇异,因问:“先生亦有此道术否?”公远道:“此亦何难之有?陛下昔年曾梦游月宫,却不曾身亲目睹,臣今请陛下亲见月宫之景可乎?”玄宗大喜。公远即起身,向庭前桂树上折取数枝,用彩线相结,置于庭中,吹口气化作一乘彩舆,请玄宗升舆端坐,又将手中所执如意,化作一只大白鹿,驾车而行,往观月殿。时当高力士奉差他往,又有一个得宠的太监,叫做辅缪琳,叩头启奏道:“前张、叶二仙师,奉驾行游,曾多带内侍同行,今奴辈愿随驾而往。”罗公远道:“月宫非比他处,汝辈何得往观,只我一人护驾足矣!”说罢,即喝一声道起,只见那白鹿驾着彩舆,腾空而起,真人霄汉。公远步于空中,紧紧相随,教玄宗只把双眼望着月,千万不可回顾,亦不可他视。 转瞬间已近月宫,公远扶住车子,玄宗凝眸一望,只见月中宫殿重重,门户洞开。遥见里面琪花瑶草,映耀夺目,远胜昔日梦中所见。玄宗道:“可入去否?”公远道:“陛下虽贵为天子,却还是凡躯,未容遽入,只可在外面观望。”少顷只闻得异香氤氲,一派乐声嘹亮,仔细听之,正是霓裳羽衣曲。玄宗听罢,低声问道:“世人称美貌女子,必比之月里嫦娥,今嫦娥已在咫尺,可使朕一睹其冶容乎?”公远道:“昔穆天子与王母相会,夙有仙缘故也,陛下非此之比,今得至此,瞻仰宫殿,已是奇福,岂可妄生轻亵之念。”言未已,忽见月中门户尽闭,光彩四散,寒风袭人。公远即唤白鹿来驾彩舆,以羽扇障风而行,少顷冉冉有声及地。公远道:“陛下几触嫦娥之怒,且喜万安。”玄宗才下车,只见彩舆仍化为桂枝,白鹿亦不见,如意仍在公远手中。玄宗又惊又喜。当下公远告辞回寓。玄宗还独坐呆想,啧啧叹异。那内监辅缪琳,因怪公远不许他同往,便进言道:“此幻术惑人,何足惊异,愿皇爷切勿轻信。”玄宗道:“就是幻术,亦殊可喜,朕当学其一二,以为娱悦。”辅缪琳便逢迎道:“幻术中惟隐身法可学,皇爷若学得时,便可暗察内外人等机密之事。”玄宗喜道:“汝言甚是。” 次日,即召公远入宫,告以欲学隐身法之意。公远道:“隐身法乃仙家藉以避俗情缠扰,或遇意外仓猝相逼之事,聊用此法自全耳。陛下一身天下之主,正须向阳出治,如易经云:圣人作而万物睹,如何要学起隐身法来?”玄宗道:“朕学此法,亦藉以防身耳。”公远道:“陛下尊居万乘,时际太平,车驾所至,百灵呵护,有何不乐,何欲以此法防身耶!陛下苦学得此法,只于宫中偶一为之,尚且不可。况日后以为常情,定将怀玺入人家,为所不当为,万一更遇术士,能破此法者,那时白龙鱼腹,必为豫且所困矣。”玄宗道:“朕学得此法,不过在宫中聊为偶戏,决不轻试于外,幸即相传,望先生万勿吝教。”公远此时,当不过玄宗再三恳求,只得将符咒秘诀,一一传授,并教以学习之法。玄宗大喜,便就宫中如法教习。及至习熟试演,始则尚露半身,既而全身俱隐,但终不能泯然无迹。或时露一履,或时露冠髻,或时露衣据,往往被宫人觉见。玄宗立召公远入宫,要他面作此法来看。公远把手向空书符,口中念念有词,即时不见其形,少顷却见他从殿门外入来。玄宗便也学他书空作符,捻诀念咒,却只是隐了身子,露出衣冠。内侍们都含着笑。玄宗问道:“同此符咒,如何自我做来,独不能尽善?”公远道:“陛下以凡躯而遽学仙法,安能尽善?”玄宗因演隐身法不灵,致被左右窃笑,已是怀惭无地了。见公远对着众人,说他是凡躯,好生不悦道:‘咂是神仙少不得也是凡躯,如何凡躯便学不得仙法,还是传法者,不肯尽传其决耳!”说罢拂衣而入,传命公远且退。自此玄宗心中怀怒。 恰值宰相李林甫因夫人患病垂危,闻得公远常以符药救人危疾,因亲自来求他,救治夫人之病。公远说道:“夫人禄命已尽,不可救疗。况夫人幸得善终于相公之前,生荣死哀,其福过相公十倍矣,何必多求。”李林甫怪其言慢,也心中怀怒,是夜其妻果死。过了一日,秦国夫人忽然患病沉重,杨国忠奉著贵妃之命,来见公远,要求他救治。公远道:“神仙只救得有缘分之人与能修行之人,夫人夙世既无仙缘,今生又无美行,享非分之福,还不自知修省,恶孽且未易仟除,今得命寿终于内寝,较之诸姊妹,已为万幸矣。岂复有方有术可疗?七日之后,名登鬼箓矣!”国忠怒道:“不能相救也罢,何得妄言谤毁?”遂回报杨妃。杨妃大怒,泣奏天子,说道:“罗公远谤毁宫眷,悬殊加咒诅,大不敬上。”李林甫也便乘间奏他妖妄惑众。玄宗已是不悦,况又内外谗言交至,激成十分大怒来了,传旨立即将罗公远斩首西市。公远在寓邸闻命,呵呵大笑,也不肯绑缚,直飞步至西市中伸颈就刑。钢刀落处,并无点血。但见一道青气,从头顶中直出,透上重霄。正是: 如囗宾国王,斩师子和尚。 是亦善知识,以杀为供养。 玄宗一时恨怒,立即命斩罗公远。镟即自思他是个有道术之人,何可轻杀。连忙呼内侍快传旨停刑。及到时却已早杀过了。玄宗懊悔不已,命收其尸首,用香木为棺椁成殓。至七日之后,秦国夫人果然病死。玄宗闻讣,不胜嗟悼,赠恤极其丰厚。正是: 三姨如鼎足,秦国命何促? 死或贤于生,寿终还是福。 玄宗因秦国夫人之死,益信公远之言不谬,念念不忘,然已无可如何。因思到张果、叶法善,不知今在何处。遂命辅缪琳往王屋山迎请张果老,他若不肯复来,便往访叶法善。二人之中,必得其一。缪琳率了圣旨,带着仆从车马,出京赶行,勿闻路人传说:“张果老先生,已死于杨州地方了。”缪琳正在疑信之际,却接得京报,杨州守臣某人上疏,奏张果于本年某月某日,在琼花观中端坐而逝,袖中有谢恩表文一道,其尸身未及收殓,立时腐败消化。缪琳得了此信,遂不往王屋山去了,只专心访问叶法善居处。有人说曾在蜀中成都府见过他来,辅缪琳即令仆从人等,望蜀中道上一路而行。既入蜀境,山路崎岖,甚是难走得很。忽见山岭上,一个少年道者迤逦而来,口中高声歌唱道: 山路崎岖那可行,仙人往矣纵难迎。 须知死者何曾死,只愁生者难长生。 那道者一头歌,一头走,渐渐行至马前。辅缪琳仔细一看,大吃一惊。原来不是别人,却是一个罗公远。辅缪琳连忙下马作揖,问:“仙师无恙?”公远笑道:“天子尊礼神仙,却如何把贫道恁般相戏。如今张果老先生怕杀,已诈死了。叶尊师也怕杀,远游海外,无处可寻,不如回京去罢。”辅缪琳道:“天子方悔前过,伏祈仙师同往京中见驾,以慰圣心。”公远笑道:‘喔去何如天子来,你可不必多言。我有一封书并一信物寄上于天子,你可为我致意。”即刻于抽中取出一封书来,内有累然一物,外面重重缄题,付与缪琳收了。缪琳道:“天子正有言语,欲叩间仙师,还求师驾一往。”公远道:“无他言,但能远却宫中女子,更谨防边上女子,自然天下太平。”缪琳私问朝中诸大臣休咎何如。公远道:“李相恶贯满盈,死期近矣,还有身后之祸。杨相尚有几年玩福,其后可想而知也。”缪琳又问自己将来休咎。公远道:“凡人能不贪财,便可无祸患。”说罢,举手作揖而别,腾空直去。缪琳同从人等,无不咄咄称异,想道:“叶法善既难寻访,不如回京复奏候旨罢。”主意已定,遂趱程回京。直到宫里,见了玄宗,细细备奏过岭遇罗公远之事,把书信呈上。玄宗大为惊诧,拆视其书,却无多语,只有四个大字,下注一行小字。道是: 安莫忘危外有一药物名日蜀当归谨附上 玄宗看了书同药物,沉吟不语。缪琳又密奏公远所云宫中女子、边上女子之说。玄宗想道:“他常劝我清心寡欲,可以延年;今言须要远女子,又言莫忘危,疑即此意。那蜀当归或系延年良药,亦未可知。但公远明明被杀,如何却又在那里?”遂命内侍速启其棺视之,原来棺中一无所有。玄宗嗟叹说道:“神仙之幻化如此,朕徒为人所笑耳!”看官,你道他所言宫中女子,明明指是杨妃。其所云边上女子,是说安禄山也,以安字内有女字故耳。蜀当归三字,暗藏下哑谜;至言安莫忘危,已明说出个安字了,玄宗却全不理会。此时安禄山正兼制范阳、平卢、河东三镇,坐拥重兵,久作大藩。又有宫中线索,势甚骄横。但常自念当时不拜太子,想太子必然见怪。玄宗年纪渐高,恐一旦晏驾,太子即位,决无好处到我,因此心感不安,常怀异想。禄山平日所畏忌的,只有一个李林甫,常呼李林甫为十郎,每遇使者从京师来,必问李十郎有何话说。若闻有称奖他的言语,便大欢喜。若说李丞相寄语安节度,好自检点,即便攒眉嗟叹,坐卧不安。李林甫也时常有书信问候他,书中多能揣知其情,道着他的心事,却又顶为布置,安放于此,受其笼络,不敢妄有作为。那知林甫自妻亡之后,自己也患病起来了。适当辅缪琳回京时,林甫已卧床上不能起来,病中忽闻罗公远未死,这个吃惊非同小可。自说道:“我曾劾奏他的,不意他果是一个神仙,杀而不死,今倘来修怨,不比凡人可以防备,却如何解救?”自此日夕惊惶恐惧,病势愈重,不几日间呜呼死了。正是: 天子殿前去奸相,阎王台下到凶国。 可恨那李林甫自居相位,推有媚事左右,迎合上意,以固其宠;杜绝言路,掩蔽耳目,以成其奸;妒贤嫉能,排抑胜己,以保其位;屡起大狱,诛逐贤臣,以张其威。自东宫以下,畏之侧目。为相一十九年,养成天下之乱,玄宗到底不知其奸恶,闻其身死,甚为叹悼。太子在东宫,闻林甫已死,叹道:“吾今日卧始贴席矣!”杨国忠本极恨李林甫,只因他甚得君宠,难与争权,积恨已久,今乘其死,复要寻事泄忿,乃劾奏林甫生前多蓄死士于私第,托言出入防卫,其实阴谋不轨。又道他屡次谋陷东宫,动摇国本,其心叵测。又讽朝臣交章追劾他许多罪款。杨妃因怪他挟制安禄山,也于玄宗面前说他多少奸恶之处。玄宗此时,方才省悟,下诏暴其恶逆之状,颁贴天下,追削官爵,剖其棺,籍其家产。其子侍郎李岫,亦即革职,永不复用。果然应了罗公远所言这身后之祸。正是: 生作权奸种祸殃,那知死后受摧戕。 非因为国持公论,各快私心借宪章。 李林甫死后,杨国忠兼左右相,独掌朝权,擅作威福,内外文武各官,莫不震畏。惟有安禄山不肯相下,他只因李林甫狡猾胜于己,故心怀畏忌。那杨国忠是平日所相押,一向藐视他的,今虽专权用事,禄山全不在意。四处藩镇,都遣人赍礼往贺,独禄山不贺。杨国忠大怒,密奏玄宗道:“安禄山本系番人,今雄据三大镇,殊非所宜,当有以防之。”玄宗不以为然。国忠乃厚结陇右节度使哥舒翰,要与他并力排挤安禄山。时陇右富庶甲天下,自安远门西尽唐境,凡一万二千余里,闾闾相望,桑麻遍野,国忠奏言,此皆节度使哥舒翰抚循调度之功,宜加优擢诏。诏以哥舒翰兼河西节度使,抚制两镇。禄山闻知,明知得是国忠藉为党援,愈如不乐,常于醉后,对人前将国忠谩骂。国忠微闻其语,一发恼恨,又密奏玄宗,说:“安禄山向同李林甫狼狈为奸,今林甫死后,罪状昭著,安禄山心不自安,目前必有异谋。陛下若不肯信,诏遣使往召入觐,彼且必不奉诏,便可察其心矣。” 玄宗唯唯而起,退入宫中,沉吟不决。杨妃问:“陛下有何事情,索于心中?”玄宗道:“汝兄国忠,屡奏安禄山必反,我未之深信。今劝朕遣使往召入觐,若他不来,其意可知,使当问罪。我意此儿受我厚恩,未必相负于我,故心中筹画未定。”杨妃着惊道:“吾兄何遽意禄山必反耶!彼既如此怀疑,陛下当如其所奏,遣一内侍往召安禄山。若禄山肯来,妾兄同陛下便可释疑矣。”玄宗依其言,即作手敕,遣辅缪琳赍赴范阳召安禄山入朝见驾。辅缪琳领了敕命,正将起行,杨妃私以金帛赐之,付手书一封密致安禄山,教他闻召即来,凡事有我在此,从中周镟,包管他有益无损,切勿迟回观望,致启天子之疑。理琳一一领命,星夜不息,来至范阳。禄山拜迎敕谕。辅缪琳当堂宣读道: 皇帝手敕东平郡王范阳、平卢、河东节度使安禄山:卿昔事朕左右,欢叙如家人,乃者远镇外藩,道尔睽隔。朕甚念卿,意卿亦必念朕,顾卿即相念,非征召何缘入见?兹于敕到,即可赴阙,暂来即反,无以跋涉为劳,朕亦欲面询边庭事也。见谕速赴来京毋怠。 安禄山接过手敕,设宴款待天使,问道:“天子召我何意?”缪琳道:“天子不过相念之深耳!”禄山沉吟道:“杨相有所言否?”缪琳道:“相召是天子意,非宰相意也。”禄山笑道:“天子意即宰相意也。”缪琳屏退左右,密致杨妃手书并述其所言,禄山方才欢喜,即日起马星驰到京,入朝面圣。玄宗大喜道:“人言汝未必肯来,独朕信汝必至,今果然也。”遂命行家人礼,赐宴于内殿,禄山涕泣道:“臣本番人,蒙陛下宠擢至此,粉身莫报。奈为杨国忠所嫉忌,臣死无日矣!”玄宗抚慰说道:“有朕在,汝可无虑也。”是夜留宿内庭。 次日,人见杨妃,赐宴宫中,深情畅叙。禄山道:“儿非不恋,但势不可久留,明日便须辞行。”杨妃道:“吾亦不敢留你,明日辞朝后速走勿迟。”禄山点头会意。次日奏称边政重任,不敢旷职,告辞回镇。玄宗准奏,亲解御衣赐之,禄山涕泣拜受,即日辞朝谢恩。随行之时,走马至杨国忠府第,匆匆一见,即刻飞星出京,昼夜兼行,不日到镇。他恐国忠请奏留之,故此急急回任。自此玄宗愈加亲信,人有首告禄山欲反者,玄宗命将此人缚送范阳,听其究治,由是人无敢言者。禄山自此益无忌惮,因想:“三镇之中,守把各险要处的将士,都是汉人。倘他日若有举动,必不为我所用,不如以番将代之为妙。”遂上疏奏称,边庭险要之处,非武健过人者,不能守御。汉将柔弱,不若番将骁勇,请以番将三十一人,代守边汉将。疏上,同平章事韦见素,进言说道:“禄山久有异志,今上此疏,反状明矣,其所请必不可许。”玄宗不悦,说道:“向者边政俱用文臣,渐至武备废弛;今改用番人为节度,边庭壁垒一新,即此看来,安见番人不可以代汉将?禄山为国家计,欲慎固封守,故有此请,卿等何得动言其反?”遂不听韦见素之言,即就批旨:依卿所请奏,三镇各险要处,都用番将戍守。其旧戍汉将,调内地别用。自此番人据险,禄山愈得其势,边事不可问矣。正是: 番人使为汉地守,汉地将为番人有。 君王偏独信奸谋,枉却朝臣言苦口。 上一章回目录下一章


楞严经白话译文和注释是什么?


译文:那时候,阿难和大众们听闻了佛的教诲,一时身心安稳泰然,意织到自己从久远以来,就已失却了本真的心性,从而以幻影为真实,去攀缘在世间器物世界上面,今日听了如来教诲,开启了智慧,就如迷失了的婴儿又回到了慈母的怀抱,他们一起合掌顶礼,祈愿如来为众人显示身心的真实与虚妄,现示身心的生生灭灭,和不生不灭的二种真实性相。当时,波斯匿王站起来对如来说:从前,我还没有领受到如来教诲时,我去见迦旃延和苦修者毗罗胝子,他们都说,人死后一切断灭就叫做涅槃。虽然我尊奉佛法,但是我现在仍然有疑惑,怎样才能发物本心,从而证知这个心不生不灭呢?法会中没有证到无漏圣位的大众都愿意聆听如来的教诲。原文:尔时。阿难及诸大众。闻佛示诲。身心泰然。念无始来。失却本心。妄认缘尘。分别影事。今日开悟。如失乳儿。忽遇慈母。合掌礼佛。愿闻如来。显出身心。真妄虚实。现前生灭。与不生灭。二发明性。时。波斯匿王。起立白佛。我昔未承诸佛诲敕。见迦旃延。毗罗胝子。咸言。此身死后断灭。名为涅槃。我虽值佛。今犹狐疑。云何发挥。证知此心。不生灭地。令此大众。诸有漏者。咸皆愿闻。楞严经的内容在《法灭尽经》上说:末法时代,《楞严经》先灭,其余的经典跟着就灭了。如楞严经不灭,正法时代就现前。楞严经包括:序分、三番破识、十番显见、剖妄出真、会通四科、圆彰七大、审除细惑、从根解结、二十五圣圆通章、四种清净明诲、楞严神咒、十二类生、历位修证、七趣、五十阴魔。般剌密谛在唐中宗神龙元年(705年)于广州的“制止寺〈今光孝寺〉”诵出楞严经十卷,时由乌苌国沙门弥伽铄佉译语,沙门怀迪证译,菩萨戒居士房融笔受。中国历代皆视此经为佛教主要经典之一。清代,章嘉呼图克图等将其译成藏文,并刊有汉、满、藏、蒙四体合璧的《首楞严经》全帙。在日本,此经亦流传不断。

《楞严经》白话大意第四卷之五

跟我读藏经,白话写大意 ? 第129篇






《楞严经》白话大意第四卷之五

唐中天竺沙门般剌密谛译

乌苌国沙门弥伽释迦译语

罗浮山南楼寺沙门怀迪证译

菩萨戒弟子前正议大夫同中书门下平章事清河房融笔受



第四卷之五? 原文

阿难。云何名为众生世界。世为迁流。界为方位。汝今当知东、西、南、北、东南、西南、东北、西北、上、下、为界。过去、未来、现在、为世。方位有十。流数有三。一切众生织妄相成。身中贸迁,世界相涉。而此界性设虽十方,定位可明。世间只目东西南北,上下无位,中无定方,四数必明。与世相涉,三四四三,宛转十二。流变三叠,一十百千。总括始终。六根之中,各各功德有千二百。

阿难。汝复于中,克定优劣。如眼观见,后暗前明。前方全明。后方全暗。左右旁观三分之二。统论所作,功德不全。三分言功。一分无德。当知眼唯八百功德。如耳周听,十方无遗。动若迩遥。静无边际。当知耳根圆满一千二百功德。如鼻嗅闻,通出入息。有出有入,而阙中交。验于鼻根,三分阙一。当知鼻唯八百功德。如舌宣扬,尽诸世间出世间智。言有方分,理无穷尽。当知舌根圆满一千二百功德。如身觉触,识于违顺。合时能觉。离中不知。离一合双。验于身根,三分阙一。当知身唯八百功德。如意默容,十方三世一切世间出世间法,唯圣与凡,无不包容,尽其涯际。当知意根圆满一千二百功德。

阿难。汝今欲逆生死欲流,返穷流根,至不生灭。当验此等六受用根,谁合谁离,谁深谁浅,谁为圆通,谁不圆满。若能于此悟圆通根,逆彼无始织妄业流,得循圆通,与不圆根,日劫相倍。我今备显六湛圆明,本所功德,数量如是。随汝详择其可入者。吾当发明,令汝增进。十方如来,于十八界一一修行,皆得圆满无上菩提。于其中间,亦无优劣。但汝下劣,未能于中圆自在慧。故我宣扬,令汝但于一门深入。入一无妄,彼六知根,一时清净。

阿难白佛言:世尊。云何逆流深入一门,能令六根一时清净。

佛告阿难。汝今已得须陀洹果。已灭三界众生世间见所断惑。然犹未知根中积生无始虚习。彼习要因修所断得。何况此中生住异灭,分剂头数。今汝且观现前六根,为一为六。阿难。若言一者,耳何不见,目何不闻,头奚不履,足奚无语。若此六根决定成六。如我今会,与汝宣扬微妙法门。汝之六根,谁来领受。

阿难言。我用耳闻。

佛言;汝耳自闻,何关身口。口来问义,身起钦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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